贩卖彩虹独角兽

搞点自己喜欢吃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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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关注

[裘前] 飞鸟症

群里的第二次联文

cp裘前

雷者误入

大家都超棒的!!!

超可爱的!!!

喜欢哪个太太就去关注吧!

第一棒

@霜水千·隺鸟不更·鹤.

第二棒

@冰块老耶

第三棒

@安木熙

第四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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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棒

威廉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上一场游戏中,后背被监管者裘克手中的钝器擦伤,第二天醒来的时窗檐边就出现了几只蹦跳的黑鸟。鲜红的好几只眼睛直直盯着他,在目光与鸟们对上的时候,这群形似乌鸦的生物尽数展翅飞出未关上的窗门,只留下几片轻轻飘飘的灰黑色绒羽。

在这之后,他每天都能看到这些盘旋在他头顶的黑色精灵,甚至在游戏中暴露自己的位子,相当于吸引着那些监管者过来。

不知从哪飞出的鸟一只只蹲在肩头,它们就如会在地图各处放声大叫的乌鸦一般,虽然并不会发出恼人的刺耳声响,但越来越近的心跳声告诉他,只要是鸟类就有可能会将那些监管者尽数带来。这些鸟

而这样的结果就是威廉这几局通常会被针对,只能硬着头皮和屠夫们周旋。

当威廉回到宿舍时,身上又多出了那么几道伤口,年轻的男孩叹口气瘫倒在床上,抱着“今天已经够累了就不包扎”的思想,迷迷糊糊在轻软床铺之间盍上了眼,在临近睡着的边缘,仿佛听到了那么一两声细微的鸟叫。

“大概是错觉吧……”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才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比起昨天,更多的黑鸟出现在房间里。柜子、窗帘,甚至是床上全是鸟们投出的暗色阴影,吓得威廉直接连滚带爬跑下来扯开窗帘将不知从何而来的动物全都赶出门去。

威廉的心情很复杂,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们就像鸽子,但在威廉之前的印象当中,鸽子都是白色的,也许有些还会有斑点,甚至他还见到过有着淡黄色羽毛边的鸽子,不过像这种纯黑的,完全没有见到过。

前锋先生只能将这归属为“超自然现象”。

第二棒

这种“超自然现象”出现的次数不但没有减少,还一次比一次严重。全身乌黑的鸟儿那瘆人的红眼让艾利斯感到惊慌。

威廉艾利斯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在这庄园宿舍里谁会恶作剧找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鸟?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他试着去习惯这种出乎意料的现象,连续好几天黑鸟给威廉带来的不安与慌乱一层一层地增加。

习惯,太难了。

狂欢游戏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停止呢?该进行的还是会进行的。身为前锋的他必须担当着吸引监管者注意的角色,这种游戏里擦刀玩火也是要伤到自己的。骚扰监管者要是一个不留神就要吃几刀被安排到椅子上面,但威廉艾利斯好像并不在意?

“蠢蛋裘克!你早就输了”

他时常说着这句话,这自信令人羡慕,又让人心惊胆战。

这次的地图是军工厂,地上零零散散的零件让前锋感到一个头两个大。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是裘克小疯子值班,这倒也没什么,但是这奇怪的黑鸟从最开始的在头顶飞旋,到现在只要集中精神破译一会密码机,都会有好几只黑鸟站在旁边的废墟上直勾勾地看着威廉。

它们不像是乌鸦,更像是成群结队的怪物。

“真是倒霉透了!解个密码机都能这么轻易地发现,要是状态好的话我能把那个小丑撞到上头!”前锋先生躲在废弃的轮胎后面,“只是被裘克首刀了而已啊!?为什么这么痛…”他碰了碰自己的后背,新伤加旧伤痛的他惊呼一声。鲜血把伤口和破损的布料混在了一起,一个小小的举动都能把威廉艾利斯痛出狰狞的表情。

见了鬼了

威廉艾利斯发现前几天的伤口既没有好转,也没有结痂,这一个首刀让威廉艾利斯彻底地不好行动了,队友没有前锋一直地拖延时间裘克比起以前相对来说要更轻松就把他们抓上了椅子。

“不行,继续下去我们所有人都别想出去。我怎么可能会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输了呢…”威廉艾利斯他攥紧了手中的橄榄球,想把注意力从疼痛上面转移过去,过会救人又要失误就完蛋了,威廉在心里把计划都给精打细算了一遍。

裘克虽然被人叫做“小疯子”,但他不傻,他来到庄园的第一场游戏,威廉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场游戏里裘克把人套上气球的时候,威廉并没有及时出现,他就感觉到了异样。

威廉艾利斯不可能不来骚扰裘克,他们对彼此都是棘手的存在。

威廉艾利斯救下了队友

在裘克的警戒范围内,救下的那个队友慌乱地离开裘克的视线。这种游戏里,生存下来的人才能离开。裘克选择把威廉留了下来,前锋看着跑远的队友,呼了一口气

“铁头娃,自信什么呢,你以为你每次对你的队友好他们就会感激你然后也把你带出去吗,自己现在是什么破烂处境心里也要想明白好吧。”裘克攥着手心的火箭筒,笨钝的火箭筒上面还有着刚从威廉伤口里划出来的血。

威廉艾利斯不想接裘克的话,咬紧牙口,小丑高兴地笑出了声,却没注意到伤口里飞出的几只黑鸟。在乌黑的天空中消失飞去。

第三棒

后背上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威廉该去包扎了,他强忍失血晕眩感站起来,却不料蹲太久大腿发麻导致脚一软,传说中的“少女平地摔”出现了!

“我靠这是什么操作?!”摔下去的一瞬间,威廉只来得及在心里咒骂一声。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出现,一双手结结实实的把威廉扶住了。

虽然手碰到了背的伤口,威廉扶着那双手站起来,脸上莫名有点烫。“喂...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去看看啊,在这里逞什么强。”裘克看着手上的血迹,这家伙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

“我的事不用你管。”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些奇怪思想,脸上的红晕就是最好的证明。威廉背对裘克,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庄园,只留下莫名其妙的裘克。他挠挠脑门,诺有所思的去准备下一场游戏。

向庄园主请假后,威廉走回家,艾米丽还在游戏里暂时无法为他治疗。他躺在床上。虚弱和复杂的心情让他根本无法思考。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回放今天的画面。裘克温暖有力的双手紧紧抓着他,那一瞬间,威廉的心好像也被他抓住了,扑通扑通的跳。

“该死,这是什么感觉?!”威廉捂着心口,满满的情绪快要溢出来一般。队友的背叛和嘲笑历历在目,他可是为了证明自己才来到这里的!

困意渐渐袭来,威廉不情愿的闭上眼睛。

梦里,曾经的队友们把威廉推向深渊,锋利的断石割伤了他的脚。

威廉一个人趴在最底下,他们站在上面嘲笑着,黑色的词汇混合了世上最肮脏的东西,慢慢浇到他头上。暗绿色的黏浊物扒在头发上,被碎石刮破而涌出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和恶臭的污浊混在一起。

威廉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突然,威廉感觉到有人轻轻的把他抱起来,温暖的双手为他洗净身上的肮脏。隐隐约约的,威廉威廉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有一抹漂亮的红色在水汽中转来转去。

“要是你不想这样死的话,就自己站起来啊!”

梦境猛地被人打破,哗啦啦的破碎开来。威廉猛地睁开眼。张开嘴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无比清楚的明白这只是自己的幻觉,裘克不可能对他说这种话。

真是可笑啊。威廉抹掉眼角的泪水,把手伸向天花板,想抓住什么,可上面除了摇摇欲坠的灯之外没有任何东西。黑暗渐渐降临,威廉觉得自己晕乎乎的,没有任何力气去干什么。

窒息般的疼痛传遍脑海,伤口里溢出来的血撒在床单上,密密麻麻的黑红交织在一起。威廉缩成一团,不知何时,那群黑鸟站在窗台上冷眼相望,腥红的眼里尽是玩味,仿佛在嘲笑这位可怜的先生。

“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威廉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连抓床单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能听到的只有嘈杂的鸟叫。双眼能看到的越来越模糊,奇怪的眩晕感在慢慢扩大...

第四棒

   庄园上空像往常一样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湛蓝的天空变得灰蒙了起来,尖叫声,喘息声,绝望的叫喊声在整个庄园回荡着,没人会在乎这些,他们已经习以为常,这只不过是他们游戏的模式而已。

  电机已经被开完三台了,他竟然连一个医生都追不到,可以说这是他有史以来失误最多的一场比赛了,闪现原地,拉锯撞墙,就连最普通的攻击也空刀了。

  “哦,真是够了。”裘克烦躁的将手中的火箭砸向红教堂的危墙,威廉流出的鲜血仿佛还遗留在他的手上,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安,就像大家都喜欢微笑小丑而不喜欢他一样,裘克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火箭砸向一旁的危墙。

  “天哪。”一声惨叫响起,眼前出现了一个受伤的艾米丽。

  “滚开,趁我现在还没有想打你。”裘克现在非常不爽,他不想继续这个游戏了,这不像是遇到了会玩的求生者,被耍的团团转后恼火的感觉,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他非常的惶恐,除此之外在他大脑中一直徘徊着一句话,那就是赶快结束这场游戏去看一下那个男孩。

  “你怎么了,裘克先生?”艾米丽非常的担心,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裘克。

  裘克看向当着他的面自摸的艾米丽,眼睛盯着了她手里的针露出了一个笑容,看起来开怀极了,愉悦的说道:“啊,亲爱的艾米丽小姐,您是个医生,我希望您能帮我一个忙。”

  艾米丽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变脸非常不解,但不妨她回答。

  “什么忙,裘克先生?”

  裘克的脸色又变得凝重了,他盯着自己的手掌,半晌开口:“我看见了威廉,他看起来摇摇欲坠,我扶住了他,在他的背上我摸到了一手红黑色的鲜血。”

  “我的天呐,威廉为什么会受那么严重的伤!”艾米丽非常的震惊小心翼翼的问道,她还是有些害怕这个喜怒无常的监管者,“您是希望结束这场游戏后和我一起去看望他吗?”

  “是的,麻烦您了。”

  “没什么,救助伤患是我的责任。”艾米丽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态度的裘克。

  大门在这时正好亮起,裘克把艾米丽护送到大门,看着所有人离开他深呼一口气。

  一败涂地,但他不在乎,就像他说的一样他找上了艾米丽,与艾米丽一起来到了威廉的住处。

  黑色长相奇怪的鸟蹲在一旁的树上,猩红色的眼睛冷冰冰的盯着他们,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奇怪,威廉的伤到底有多严重?就连门外都可以闻到这么浓的血腥味。”艾米丽皱起了自己秀起的眉头,焦急的敲着威廉的房门。

  “威廉,威廉,威廉你可以把门打开吗?我来看一下你的伤口。”门被锁住了,只能从里面打开。

  威廉听到强烈的敲门声和呼喊声,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想去拉开门,却因为背上剧烈的疼痛连脚都站不稳跌倒在地上,手不小心将桌子上的花瓶和玻璃杯扫下。

  房间里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声,听的艾米丽头皮发麻,她想进到房间里去看一下威廉到底怎么,却连一扇门都打不开。

  “让开,艾米丽!”毋庸置疑的声音响起,艾米丽急忙错开身,裘克撞向了威廉的房门,在健壮的身躯下薄薄的门板看起来不堪一击。

  门被撞开了,映入眼帘的是男孩倒在地上,比裘克单薄的背上满是血迹,面前更是一片狼藉,裘克的心狠狠的纠了一下,罕见的心疼弥漫在他的心头。

  “威廉!”艾米丽震惊的望着从他背上飞出来的一只黑色的鸟,“飞鸟症……”

  “飞鸟症?”

  “有爱慕的人伤口一天不结疤就会飞出一只只黑鸟,自杀则会飞出一只白鸟,白鸟会飞到爱慕的人身旁,爱慕的人三十天没认出白鸟的话,白鸟消失无法得到灵魂的解放,认出则死者复活。”艾米丽把脑海中飞鸟症的状况说了出来,她还从来没有见过飞鸟症呢,这种她以前认为只认为是谣言的病症。

  “那怎么办?”裘克焦急的将威廉扶了起来,威廉满头大汗的样子让他的心抽痛。

  “只能硬着头皮试试了。”艾米丽让裘克将威廉搬到床上,从手中的医疗包中拿出可以减缓伤痛的东西,“裘克先生,请您离开一下行吗?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给威廉治疗。”

  裘克听言便出去了,艾米丽治疗着这严重的伤口,看见大片的伤口,她叹息道:“亲爱的威廉你有爱慕的人吧,不然不会出现这么诡异的症状,你还是把你的心愿早点告诉他吧,不要让这成为你的遗言。以我的技术怕是治不好这古怪的病症,这包里是简单的医疗用品,如果我不在,你就自己治疗一下吧。”

  “谢谢你,艾米丽。”打了镇定剂后让他好过了些没那么难受,但艾米丽的话让他心往下沉了沉,他只有上学的时候暗恋过几个女孩,但裘克不一样他是一个男生,更是一个监管者。“我会考虑的。”

  威廉有喜欢的人了,裘克听到他们的对话握紧拳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想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深吸一口气把刚冒出来不妙的苗头压了下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离上次见到威廉过了三天,因为艾米丽说要静养的原故,他只能远远的望着,看见威廉日益消薄的身体他的心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

  “裘克先生,威廉这病不好治啊。”艾米丽拿着手上的报告冲裘克说,她的表情悲悯又哀伤,“他这个即使快要结痂的时候,也会有新的黑鸟从身体里钻出来撕裂伤口,这与绝症又有哪些不同呢,它在消磨威廉精神力和体力,等一切都被消磨殆尽之后威廉便会死去。”

  “没有什么办法吗?”裘克的心在滴血,从来没有体会到的疼痛在他的心中蔓延。

  “可能说出心目中的爱恋会好吧,我也不清楚,毕竟对于我来说这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呢。”爱美丽看了一下裘克近乎扭曲的神情,心不禁的一颤,总觉得裘克先生对威廉过分关注了呢,在裘克眼里他们不就是一群弱小的求生者吗?艾米丽有些疑惑的开口,“裘克先生,你为什么这么关注威廉呢?”

  “我……”裘克想反驳些什么,却说不出来,他已经因为威廉的事情在游戏上失败过很多回了,或许真的过分关注了。

  艾米丽看他这样心思一动,开口:“裘克先生,你要不要去看一下他呢?”

  黑色的鸟站在窗台,猩红色的眼睛盯着趴在床上的人,不愧是从血肉中爬出来的怪物啊,威廉感慨着,后背的疼痛早已麻木,鸟不断的从他的后背飞出来,染血的绷带洒落一地。

  他的状况糟糕极了,就像下午茶中的司康饼变了质,估计撑不了多久,不甘心呢,自己的心意在这几天中发酵,就像一双手紧攥着他的心脏一样,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要不告诉那个人吧,反正他快死了,威廉下定了决心,从床上爬了起来,失血过多让他的头脑发昏,窗外的乌鸦尖叫着飞腾了起来。

  “威廉?”裘克一推开门就看见了威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黑色的羽翼从他的背脊钻了出来。

  “裘克……”又是梦吗?威廉笑了,“如果是梦我想告诉你。”

  裘克感觉到了什么,他有些慌了,他想冲上去扶住那个男孩却连自己的脚都无法挪动一步。

  “我喜欢你。”威廉后背的羽翼剧烈的扇动着,黑色鸟从他的身体中冲了出来与窗外的那群混在了一起,此起彼伏的尖叫着,似乎是在嘲笑着什么。

  他说完这句话倒下了,像是用尽了力气,又像是松了一口气。

  裘克被巨大的喜悦包围了,却又因为他的倒下悲伤不已,他冲了上去搂住了男孩,在男孩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我也喜欢你。”

  窗外的乌鸦惨叫着连同他们自己扭曲在一起,刹那白光闪过,只留下一片灰烬又被风带走了,一切又像从未发生一般。

  “里奥,你有没有发现周围的雾霾好像又多了?”杰克擦了擦自己的爪子,望向一旁正在修理自己儿子的里奥。

  “那不是你的技能吗?”厂长式迷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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